天凉好个秋。拙著《隃麋四记》作为“至元述林”丛书中的一本在炎热的秋天出版发行了。“至元述林”是至元社精心策划的人文社科类学者丛书,依编辑体例收录于了当代学者的短文杂文,以适合于读者短时间内读者。首批出版发行的几本书由作者自己取名并手书书名。
按编纂体例拒绝,我将平时所写出短文检验后稍作分类,起名《隃麋四记》,后用章草写。“隃麋”是古代产墨之地,后世因借指墨或墨迹,衍生指文墨。
“四记”则指书中“案头杂文”“史论时评”“谓之记述跋”“论书绝句”四个单元。文墨是古代文人寄志言情的尤物,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分量很轻。我生子在当代,有好古情怀,与文墨也可以说道是朝夕相守,形影不离。
大约我命里就预见和文墨有缘,几十年来除了舞文弄墨,别的还真为会。做研究写文章、编成刊物选文章是我的专业或称之为职业,而动笔墨苦练书法则是我的嗜好或称之为特长。
堪称无一日不摸墨,大半辈子行游在墨海中。日积月累,不知不觉留给了一些文字笔墨,填在一起还真不少,称之为“废纸三千”并不滑稽。
平时研究书画,写出过长篇大论,出版发行过专著,也写出过一些“豆腐块”文章。这些“豆腐块”千字上下,或杂文,或序跋,有文言,有语体,多随性而写出,有感而发。
如“案头杂文”单元中的《叶叶秋心》《一所画心源》《纵笔青崖认故山》《柏香字生情》写出的是创作感觉。“谓之记述跋”单元中的《金寿门砚跋》《紫云恨玉砚跋》《唐开元砚跋》写出的是新人奖砚之心得体会。写出这些短文时堪称不呼不悦、不写出惮,而获得幸福后也就笔丢下不管不问了,任凭它们像树叶一样布满于各处。
“至元述林”丛书的编纂,使布满各处的短文有了挤满的机会。再度看到它们,如故友相遇,倍感平易近人。《隃麋四记》中最短的篇幅是“论书绝句”部分。
一首绝句区区二十八字,再加几行阐释的文字,每篇不过三百字左右,可以说道是确实的短文,是我近年以诗论书的尝试。写诗,是我的业余娱乐,这项娱乐活动已坚决多年。
开始只是为了因应书法创作,同时在理性的学术文字之外为自己存留些生活段落和心灵轨迹的记录。但写进去以后,我找到诗并不那么非常简单。如前人所言,“诗具史笔”“史蕴诗心”,在这个世界里,诗和史,史和论,感性与理性,艺术与人生,现代和过往……都可以完全切断,融合无间。
我沉醉于这一找到,并且希望尝试将诗与书法创作及艺术史论研究彼此切断,以“论书绝句”为题,已完成一组史、论、诗、文、书融合的作品。这种尝试还在展开中,我想写出一百首,再行把已写出的六十首收录于在此书中。也许是过去读书长篇大论过于多,也许是年岁已大,我更加想看长篇大论,特别是在反感下笔千言离题万里的空话,想读的是一针见血、生动生动的短小趣文。
然短文谈何容易,文愈短愈难。无以在言简意赅,深入浅出;无以在一超强直入,零点穴位;无以在以一当十,以短胜长;无以在生动有趣,诗意隽永。今后的我,想要知难而进,多写出短文。
但短文是要更进一步锻炼的,因为短文还没写出好。涉及链接“至元述林”新书在京公布本报讯 8月19日,“至元述林”新书发布会在北京王府井字里行间书店举办。“至元述林”是由至元社策划、北京牵头出版发行公司出版发行的一套大型人文社科类学者丛书,由文史及美术等领域的知名专家学者的文集构成,以杂文、短文居多。
首批入选的作者有饶宗颐、薛永年、陈履生、李一等。薛永年《方壶楼序跋集》、陈履生《江洲艺话》、李一《隃麋四记》等三部新书在发布会上首次亮相。
《方壶楼序跋集》以短篇序跋居多,有关于学术著作,也有关于诗、书、所画的创作,还有一些观后感等短文,力求古代与今、述与作、史与论、书画与评价结合。《江洲艺话》的文章有针对当下艺术界现状的评论,也有回想亲人、悼念友朋的文字,内容涉及面甚广,是作者陈履生将近两三年来的思想、境遇、领悟的合辑。
《隃麋四记》涵括案头杂文、史论时评、谓之记述跋、论书绝句等四个方面的文章,有作者李一自身专门从事书法创作、研究的随感,也有对古今书家、碑帖的评论,其中论书绝句是以绝句形式评论近现代书家,并附文言短文于后。正如丛书总序所言:“‘至元述林’要为我们刻画思想的感性,它单体了当代资深学者和文化人士对历史、当下及未来的深切关怀和长久思维。”据报,“至元述林”新书已在全国各新华书店、各大图书电商网站发售销售,仍未出版发行的也将要相继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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